么几分钟,就又开始哭。哭的时候,直接蹭着贺景修的校服,还时不时抽抽鼻子,鼻涕也哭了出来,就那么擦在他衣服上。
有好几次,女同学看着贺景修脸色都变了,但还是坚持把博盈安全送回家了。
提到这事,贺景修记忆回笼。
他脚步微滞,声音低沉:“还记得?”
“嗯。”博盈不好意思偏了下头,鼻尖在他肩上擦过,留下柔软触感,“忘不了。”
贺景修低头笑了下,说:“不忍能怎么办。”
博盈噎了噎,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特别的话。
她无言,小声逼逼:“那你可以把我丢下。”
“不敢。”贺景修侧了侧脸,温烫的脸颊擦过她搭在他脖颈处的手背,不正经说:“我怕你第二天到我班里继续哭。”
博盈哑然,轻哼,“怎么可能。”
她底气不足说:“我又不是哭包。”
她最多最多会找他算账,和他‘一刀两断’。
贺景修点点头,“确实算不上哭包,也就是个小麻烦。”
“……”
‘小麻烦’这三个字从贺景修嘴里说出来,听不出任何嫌弃的意思,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宠溺。
博盈的脖子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