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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修道：“你哥问你问题，你第一找的是迟绿，你有感觉吗？”
    博盈一怔，张了张嘴道：“你吃迟绿的醋？”
    贺景修叹息一声，“博盈，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低说，语气听上去很平静，但又莫名会让人觉得有点儿难受。
    “你有没有发现，你有问题的时候，你在自己求助的行列里，从来没有把我排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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