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渐暗:“你们还有联系?”
赵星柠很坦荡:“嗯,偶尔会聚一聚,他——”
她还想说什么,但嘴巴被堵住了,余弈比刚才更激动一些,有点凶,温柔的亲吻变成了轻咬。
来来回回折腾到半夜,她全身熟透,不禁想到,如果这时候他试图进行更深一步的亲密举动,她大概不会拒绝。
然而余弈在即将失控的前一秒刹住了车,最后一吻落在她的额头。
当晚,他并没有留下。
赵星柠被抱到床上,听着门板关扣的声音,迷糊的大脑终于发觉了一点不对劲。
余弈好像生气了?
可生气的点是什么呢?
她回想原因,冥思苦想半天,只有一个线索——任棋哥。
说起来小时候她每次去找任棋哥玩,余弈都会不高兴,她一直想不通,跟堂哥们接触的时候,余弈都很正常,唯独任棋让他格外抗拒。
对她来说,他们都是哥哥,没什么不一样啊。
想着想着,赵星柠慢慢睡了过去。
约定见面的那天,余弈准时出现,表情正常,看不出异样,然后他看见赵星柠手里精心搭配过的花束,显然不是送给自己的。
怕问出来气死自己,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