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最旧的一片安置房,顾远达在那边有一套很小的一楼一居室,租给一对卖早点的老夫妻,已经住了好多年了。
“不是住了好多年么?也没涨过房租,怎么突然要搬走啊,是家里出什么事了?”顾希芮纳闷,那对老夫妻是顾家租住时间最久的租客了。
这些年整片租金涨得挺凶,真要随便给他们涨个千八百块也完全说得过去,但顾远达说——“那套房又小又旧,采光不太好,他们起早贪黑的赚钱不容易,涨那点房租也没意思”,于是租了小十年,那对老夫妻的房租一分钱都没涨过。
“他们年初在城郊买了房,下个月就打算搬过去了。”顾远达喝了口小酒。
顾希芮瞪圆了眼睛:“真的假的?白城就算城郊也不便宜,卖肠粉能赚出套房子来?”
“嚯,你可别小看了这些生意,路边摊入不了你的眼,但那周边几个小区住着多少人呢,他们那边还是出去搭车坐地铁的必经之路,生意好着呢,”顾远达努努嘴,“而且成本低,不需要店铺租金,每天现金大把,说不好比外边普通酒楼的盈利都多。”
顾希芮登时两眼放光,“我我我明天去学艺还来得及吗?”
“你?”顾远达干笑,“人家卖肠粉,半夜三点就起床磨米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