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无一不让人绝望,苏明月很伤心,她做不到蓝柔那般淡然。
“明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蓝柔专注地望着她。
“你说!”苏明月忍住落泪的冲动。
“我爸爸以前是桥梁建造师,经常在外面东奔西跑,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要么是当地的植物标本,要么就是路边的一块石头。后来因为我的身体原因,他才放弃喜欢的工作,改为跟着妈妈一起经商。不过,他还是像宝贝一样珍藏着那些图纸,以及带回来的小物件。有好多次,我都看到他对着那些东西发呆。”蓝柔说。
“你想他啦?”苏明月问。
“嗯,特别想……我还想去看看他当年亲手建造出来的东西。”蓝柔轻声说。
“可是,你的身体……”苏明月担忧。
“没关系,我能撑得住。与其呆在家里等死,还不如利用有限的时间四处转转。”蓝柔说。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不是玻璃娃娃,能照顾好自己。”
不管苏明月如何劝说,蓝柔态度始终坚持。
她这二十五年,宛如一朵花,总是小心翼翼的开,不够热烈,也不能尽兴。
现在,她已经了却所有心愿,便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