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僵在那儿，满心愧疚。
“回来了啊。”对方跟她打招呼。
她不敢看徐哲，尽管对方的声音听上去依旧温柔。
“方便聊几句吗？”他问。
“嗯。”苏明月默默点头。
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脚步都很缓慢。
“对不起，徐哲。”苏明月呢喃。
“为什么道歉？明月，你是个好姑娘，是我配不上而已。”徐哲轻声说。
他停下脚步，目光真诚地注视着苏明月。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抱歉利用了你的信任，我……太自私了，只想把美好的东西牢牢攥在手里，却不懂该怎么去爱。你这么美，个性又纯真善良，理应被更好的男人照顾。只要对方不是顾清风，我都会向你们发出祝福。”
“徐哲……”
“别跟顾清风在一起，不要爱上他，好么？”他语气近乎恳求道。
“我……对不起，对不起……”苏明月很羞愧。
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即便到现在，那个从吝啬笑容的帅哥老板，仍然是她心中永恒的白月光。
对方变成这样，她似乎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当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