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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变主意了，你如果想走，随时都可以还你自由。”他说。
    “顾清风……给你开了什么条件？”蓝柔困惑。
    “他给我看了一个女发人的照片。”蒋超没有隐瞒。
    “原来是这样。”蓝柔叹气。
    “你已经知道了是么？”蒋超问。
    “是的，明月的甜品店里，有个店员长得跟你爱人很像。”蓝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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