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生母早亡,不满新后和国舅时日久矣,早已暗中调查企图一朝将他们连根拔起。
维桢只是把这个过程加快了而已,用当年仅剩的情意换太子将国舅置于死地。
至于其他的人,赵仆射本来就是和太子一伙的,当然支持他,吏部尚书的好儿子齐郎君听了望泞的诉苦,在他父亲那里撺掇几分,他自是乐于铲除奸邪小人。
剩下的官员总是和朱颜辞镜楼能扯上一点关系的,这也是赵仆射扶植慎娘的一个原因,谁能保证醉酒迷魂的时候不被套出一点话呢。
今日朱颜辞镜楼众人的心情有些复杂,悲喜交加,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那个疯子要被问斩,这是喜,燕绥要走了,这是悲。
她和慎娘的赌约她已经完成了,她打造出了第二个燕绥,甚至是远超于她的燕绥。
从十一岁被卖到这里,不知不觉都过去十五年了。
她们都舍不得燕绥。
陆缈扶着舒窈,在燕绥面前跪下。
“这些年多谢师傅的照拂才会有今日之舒窈,舒窈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师傅的,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镯子,我将它赠予师傅,如此年年岁岁,也算是舒窈常伴师傅左右了。”
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