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还是那个甘棠,南嘉还是那个南嘉,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斗嘴的。
未免再次引起战火,陆缈自觉地把话题引开了。
“望泞姑娘和锦颀姑娘呢?”
“齐郎君又离家出走了,跟望泞说着话呢。”
“锦颀的情郎来了,再三告诉我不要叫人去打扰,要不然我还能跟这个婆娘一起过来?”南嘉挑高了秀眉,说话真的很让人生气。
甘棠深呼吸两下,没有继续反驳,心想着自己要再多做些奇奇怪怪的药,下次拿南嘉来试药才好。
没有什么意外,今晚舒窈和维桢的价格依然很高,依然是一样的,舒窈跟着人上了三楼东侧,维桢去了西侧。
起初对于客人把她们带走这种事陆缈也是很排斥的,后来渐渐习惯,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是乐坊不是善堂,该做的自然要做,不该做的当然也会发生,譬如现在。
“还请郎君让让,奴婢要下去做事。”陆缈的嗓音有些低沉,低眉顺眼,心里直打着鼓,有些许慌乱。
紫衣郎君今晚喝的有些多见迎头撞来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也顾不得什么,拾起从前那一套风月把戏便开始用。
“我说小娘子,你生了这样一双含情莹润的眸子,想来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