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不能再单独奏曲,众人才作罢。
周围的一切锦颀似乎都感知不到,她报琴离开,孤寂冷然的背影莫名让陆缈有些心慌。
维桢被客人挑中,带去了房中,陆缈在外面候着,那种心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四处看了看,今晚南嘉甘棠望泞舒窈都有客,锦颀说自己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陆缈攥着手,始终心神不宁,好在维桢的客人听了曲之后便走了,维桢及时出来。
“维桢,我们去看看锦颀吧,我总觉心慌,怕她会出事。”
维桢先是皱眉,也是担心出现这种情况,她稍稍颔首和陆缈一起走了。
路上陆缈反复回想,她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直到进了后院,她看到旁边浅池中的荷花才想起来,锦颀发间簪了一朵桔梗花。
“快走!”
桔梗不仅代表着无悔无望的爱,也是象征着悲哀的花朵。
精致冰冷的闺房之内,一切都被打理的好好的,唯一稍显凌乱的地方可能就是靠近窗边的绣绷,上面还有没有绣完的小老虎,旁边的篮子里还有两双虎头鞋和几件小肚兜。
这些绣品的主人静静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从腕间渗出的血液浸湿了衣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她身上殷红色的衣裳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