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人了,所有人都在锦颀的灵堂前守着,南嘉和菀青不在。
南嘉已经病了,从知道锦颀死的时候到现在,眼泪都没有断过,不吃不喝的,仅有的说过的话便是锦颀那个傻子,沈将安那个畜生。
菀青拿到锦颀绣的虎头鞋和肚兜的时候,泣不成声,哀伤过度,已然动了胎气,她们叫孟和把人带回去好好养着,她还怀着孕,这灵堂最好也不要来。
一向绮丽繁华的朱颜辞镜楼到处挂上了白幡,萧条凄凉到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南楚第一乐坊。
锦颀的死无疑是对所有人最沉重的打击,陆缈舒窈维桢都如此难过,更何况南嘉她们。
陆缈走到灵柩边上,把沈将安给她的那块玉佩拿了出来,“之前没有及时给你,现在才拿出来,也不知道合不合适了。”
锦颀会愿意和沈将安送的东西一起长眠吗?
在陆缈看到玉佩中央刻着的极为模糊和细小的字的时候,她有了答案。
吾妻锦颀。
沈将安把她当成过自己妻子的。
陆缈再也忍不住眼泪,泪珠砸到手背上,仿佛有千斤重。
“对不起。”如果早一点把这个给锦颀,她会不会还残存最后一丝希望,不会那么决然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