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
舒窈没有哭,再平静不过的点点头,或许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死亡才是最好的选择。
死了,什么牵绊都没有了。
陆缈不知道的是,她睡着了以后,舒窈坐在窗边流了一整晚的眼泪。纵然他有千百般不是,可到底还是自己的父亲啊,在出生的时候,他也曾喜悦过,在襁褓之中,他也曾抱过。
很久很久之前,这世上就已经没有真正爱自己的人了。
维桢倒还是老样子,写写诗作作画,倚栏听风雨,凭轩望明月,十足的深闺小姐做派。
其实维桢的日子一直都很好过的,没有人强迫过她,慎娘还会亲自把关她的客人,这么些年那些男子都还算是敬重她,叫人过去陪着聊聊名家作品,鉴赏古玩玉佩什么的,再奏两曲高山流水,轻轻松松得了人气。
维桢待陆缈越来越像姐妹,她也喜欢好看的首饰,每每客人送了,都要先在陆缈头上摆弄几下,见实在合适,二话不说就给了陆缈。她有时会插花,非要拉着陆缈和她一起,若是陆缈不愿,她是要怄气好久的。
倒也不像是最开始那样高冷出尘了。
这段时日最烦恼的是南嘉,她被那个阮郎君给缠上了。
南嘉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