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羞辱,让她格外的明媚美好。
那一次齐夫人闹事之后,齐郎君整整三个月没有同他母亲说过话。
望泞不知道怎么回答甘棠,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看来欠齐郎君的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受伤之后因为耽搁的有些久,望泞的腿还是受到影响,走路不太利索了。
不过这也没有多大的事,毕竟她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被要求完美的乐坊娘子了。
在这里她可以陪着甘棠制药看病,悠悠闲闲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的很好。
陆缈忽然惊觉那些年楼里的日子未必有那么好,大家说着不在乎,其实还是不想做一个乐坊娘子叫人看不起的,否则离开了之后她们怎么都过的那么好,那么舒心,可能大家怀念的只是曾经所有的相处的时光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白了这个道理以后,陆缈有些伤心。
还是不要想太多了吧。
陆缈问了甘棠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缓慢中毒,最后痛苦死去的药,就和当初的国舅府管家一样。
“云胡你想干什么?”甘棠神色严肃,握住她的手,说:“你是不是要找桓彧报仇,你别傻了,他现在已经是镇南王了,位高权重,更何况他身边高手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