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不通。
再后来一点,望泞逐渐走进了我的视线,她实在太小太默默无闻了,要不是有次撞见有人欺负她,我还真的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我就见不得谁欺负谁,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舀了一瓢水泼过去,把那几个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反正从那以后韶园再也没有人敢说我的坏话,连南嘉那几日看了我都绕着走。
望泞也就是在那一次缠上了我,经常来找我说话,小小的一只,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当然我也很嫌弃她太笨了,胆小如鼠的样子让人恼火。
不过她是个好人,我就勉勉强强带着她吧。
这一勉强就是几十年,朱颜辞镜楼十六年,再到出去的所有岁月,我们都是在一处的。
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望泞还是那副娇憨的样子,怎么也改不掉,我也没有想让她改过,这样挺好的,她拉拉二胡,就像是曾经和大家一起奏乐一样欢乐。
又得说回去了,我最应该感谢的人其实是慎娘,当年我之所以选择来朱颜辞镜楼,是因为所有的乐坊里面只有慎娘说了,哪怕我进了这里,依旧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我私心里还是想钻研医术,继承阿爹的衣钵的。
慎娘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