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职业。
就桑糯这个妹妹像他们早逝的父母，天生爱学习，也是学习的那块料子。
“好，二哥以后会给你买更多的试卷和书籍，”凌晏回复道，“今天你也累了，晚上早点休息，二哥祝你做个好梦，晚安。”
很快他收到了桑糯的回复：“二哥晚安~”
半个小时后，助理再次敲响了凌晏的房门，说道：“事情查清了，确实有人雇佣水军黑糯糯，而且这些水军并不是高级水军，很快就查出买家是谁了……不过这件事和我们的猜想不太一样。”
凌晏皱起眉头喃喃道：“不是有人想炒作恋情吗？”
助理回答道：“不是，雇水军的人针对的是糯糯和她的哥哥，并非是影帝凌晏，所以我们排除了针对你的可能性。”
“我们调查出了买家的信息，但买家用的并非真实姓名，我们根据IP地址，锁定在了蓝波湾别墅区，刚好糯糯的养父一家正好住在这里，我合理怀疑买家来自糯糯的养父家。”
“并且根据买家的聊天记录，我们初步推测买水军的人是糯糯养父家的妹妹桑瑜。”
因为助理要扮演“二哥”，所以在两人回家之前，凌晏把桑糯的资料全部告诉了助理，助理也因此知道桑糯和养父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