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去队里送锦旗的事,他说:“向善报名了志愿者。”
这事还是她建议的,别漾随口嗯了声。
栗则凛问:“你那次提到老应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是替她问的?”
别漾没否认:“上次向晨走丢,是应队长最先找到他的,估计那个时候动的心。”
栗则凛问得自然:“那你呢?”
“我什么?”别漾反问完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我这人心硬,薄情,不容易动心。”
栗则凛盯着她看了几秒:“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用下巴点点桌上的橙子,大爷似地要求:“给我剥一个。”
别漾失笑:“伤的是腰又不是手!”
栗则凛不要脸地说:“腰上的神经反射过来,手麻。”
“你怎么不说反射到脑子,失忆不认识我是谁了呢?”别漾说着拿起手果刀,把橙子压成了八瓣,正要逗他说要不要喂,又有人来了。
是陆司画,她说:“我来看看则凛。”
她和栗夫人有私交,来看栗则凛理所当然,别漾不能当着栗则凛的面把她拒之门外,侧身让开了门:“陆老师请。”
与此前在先河碰面的冷淡不同,知道陆司画是他和别漾的介绍人,栗则凛待她明显恭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