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如常,完全不像是和亲妈有过不快。
她是个讲道理的人,但不代表不会翻脸。她越这样没情绪,和陆司画的关系就越僵。
陆鉴之沉吟片刻,说:“知道了。”终是没劝什么。
别漾眼角余光瞥到个挺拔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她看过去,扬声:“这呢。”
是栗则凛,他手上拿了件外套。
“我先过去了。”别漾和陆鉴之说了声,小跑着去迎栗则凛,先发制人:“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来献什么殷勤?”说着把外套接过来,自己裹到身上。
栗则凛见她神色语气都正常,觉得自己多心了,边叫梯边回头看了眼往大堂外走的陆鉴之:“我说怎么半天不上来,原来是在叙旧。”
是个微妙的误会,恰好把别漾和陆司画那五分钟掩盖过去了。
电梯里还有别人,两人进去后谁都没说话。
回到房间,别漾说:“你说过,我们有今天是我们有缘,陆老师那边,谢过就算了。”
这是明摆着在拒绝陆司画提出的一起吃饭的提议。
栗则凛确定自己不是多心,别漾确实对陆司画有意见,他问:“你和陆老师有矛盾?”
“单纯地不喜欢她。”别漾把外套挂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