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则凛笑了声:“换作是你喜欢的女人,你也得豁出去。”他看了下时间,“你让司机来接我一下,直接回去。”
到家除了被关心伤,就是被关心恋爱进度。对栗则凛来说,都挺扎心。
他半靠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妈你再说,我可走了。”
等母亲被父亲带走,栗萧里给他往腰后垫了个抱枕:“小峰山缆车事故的新闻我看了。”
又来一个。
栗则凛挪了下,坐得更舒服些:“既然做了救援这件事,就没得选。”
“我知道,但你是我弟弟,我不希望有一天,有人通知我去……”栗萧里顿了下,以严肃地口吻说:“以往你无所顾及就算了,以后你至少要对别漾负责,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想到别漾那晚的反应,栗则凛沉默几秒,“知道了。”
栗萧里拍拍他肩膀。
当晚,栗则凛的损友群里特别热闹,大家约着要去即将开业的酒吧玩。
栗则凛对这种事向来不热衷,没参与。
直到朋友艾特他:【栗少,一起去啊,反正受着伤,不用备勤。】
栗则凛回:【没兴趣。】
朋友继续说:【那酒吧重装开业,安保全是退伍军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