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之前,我们别见面了。”她说完把原本摆在餐桌上,准备让他饭后吃的药一股脑扔到垃圾桶里,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等栗则凛追下去,大G早已驶远,他双手撑在胯上在楼下站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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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北裕听芒果说栗则凛午饭都没吃,一直在车间忙,他放下手头的工作赶过来,“你疯了,手伤成那样,不好好在家歇着,跑这折腾什么啊?”
栗则凛不答,他脱下工作服,往办公室走。
“和别漾吵架了?”别漾昨晚悄无声息走了,应北裕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听栗则凛说被他带出来的夏非,似乎与别漾和颜清关系不太和睦,他还提醒栗则凛,女人最敏感了,回家要先解释。
栗则凛喝了一大杯水润嗓子,坐到沙发上,语气不太好:“昨晚我要解释,她说没误会,今早知道我的伤是为夏非受的,说伤好之前,让我别去找她。”
应北裕没想到事情还挺严重:“那明显就是吃醋了,你还真打算伤好之前不露面,不哄了?”
“有什么醋可吃?换成是陌生人,该救我不照样得救吗?只不过恰好那个人是夏非而已。”栗则凛捏了捏眉心:“我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可我能怎么解释?难道因为那个东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