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崖底没有信号,普通手机用不了,栗则凛先用卫星电话通知地面:“用绳索把担架组装起来,一名男性被困者需要抬下山。”
应北裕立即安排人员去办。
栗则凛在随身带的救援包里找出纱布,就要给受外伤的男队员处理伤口。
他却一缩腿:“这样容易感染吧?上面是不是有医生,我可以上去再治。”
这是对栗则凛的不信任。
栗则凛眉心微拧,他确认对方脸色无异常,精神状态不错,判断他暂时不会有危险,便没勉强,只说明:“山岳救援需要一定体力,参与此次救援的人员没有专业的医生,上面的队员和我一样,只有急救证,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只能等下山,指挥部才有医生。”
那位男队员没说话,摆明是非要由医生处理不可。
既然如此,栗则凛没和他纠缠,找出退烧药,看向其他人:“还有水吗?”
那四个人互相看看,都摇头。
栗则凛刚要再打电话让应北裕空投一瓶水下来,发烧的女孩说:“没事,我能咽下去。”
她就那样干吞了两颗药。
“你扶一下她。”栗则凛对另一个女孩说完,开始为发烧的女孩系安全带,同时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