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人后改了称呼:“陆老师,听说你要息影,随丈夫移民国外了,我……就不送了。”
话音未落,陆鉴之已带着别漾离开。
等房门阻隔了陆司画的视线,她眼泪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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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遇清吧里,别漾和陆鉴之各喝各的酒,谁都没说话。
直到陆鉴之有了醉意,他说:“当我懂得离婚是什么意思时,我只想留在大哥身边,替她照顾你们父女。等我长大才明白,一直以来,都是大哥在照顾我。”
他对别东群有感激,有尊敬,对有着亦兄亦父之情。
陆鉴之用手撑着额头:“我不明白,她怎么狠得下心,离婚离家后就真的离了心,再不回头。那个盛玉涛,究竟有什么好?”
经过这些天的冷静和沉淀,别漾显然比那晚在病房门口冷静许多,她自知错怪了小舅,说:“你不是说过,再深刻的喜欢,隔了二十多年,也所剩无几了。”
陆鉴之仰头又干了一杯:“我低估了大哥对她的感情。”
别漾现在终于懂了他对于颜清的抗拒:“你是害怕颜清像她一样,当爱情和事业发生冲突时,选择后者是吗?”
不等陆鉴之回答,颜清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