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溃。
陆鉴之双手撑着桌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别漾把头靠在陆鉴之肩膀上,带些迷茫地说:“你说,是她绝情地再嫁,移民国外,有个幸福的晚年生活好呢,还是现在这样更好?”
如果可以选,陆鉴之还是希望是前者。
他揽住别漾的肩膀,沉默。
当晚,别漾和陆鉴之回到家里时,别东群已经休息了。他被院子里的引擎声吵醒,披着衣服来到客厅。
别漾和陆鉴之打了一路的腹稿,在见到别东群时,又无从启口。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谁都不说话。
管家给他们倒了水,悄悄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别东群打破了沉默:“说吧,我都能接受。”
盛玉涛下午去见了陆鉴之,现在他和别漾又在大半夜的回来,必然是与陆司画有关。
“我姐她……”陆鉴之还是觉得陆司画的事由别漾来说有些残忍,他以弟弟和舅舅的双重身份,把事情告诉了别东群。
既然陆司画没有再婚,在他心里,他们四个人,还是一家人。
别东群听完,一直没说话。他就那样安静地坐着,像是十七年前,陆司画反悔说不复婚时,他在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