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真是细思极恐。”
“然后连解释都不听了,就要分手。”别漾眼中忽然就有了泪意:“原来分手是这么轻易就能说出口的啊?那当初那么笃定,说不顺利就晚点结婚,说不给我设限,都是情绪上头的甜言蜜语,不能当真的是吗?”
她说不下去似的停顿住,转过脸去:“那就如你所愿。”
栗则凛听出她语气的哽咽,意识到自己冲动了,懊恼和悔恨翻涌而来,他忽然想扇自己一巴掌。
“但解释我还是要给你,我希望你听完再走。”别漾在眼泪落下来前转身,她去酒柜开了瓶酒,坐在沙发上径自喝起来。
栗则凛走不出去,他在玄关处站了很久,折返回来。
等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别漾说:“除了工作关系,我不怎么交朋友。有我性格的因素在。虽然在你看来,我和你一样,是速热型的,但其实我挺冷情。再者,我有个秘密,朋友交往的久了,深了,会触及它,否则就是不坦诚。而我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妈是谁。”
“在外,我从不提我爸是别董。说好听是,我要靠自己。其实,是我想回避我爸妈的事。有些话题,一旦提起,就会有无穷无尽的后续。像是,别人要是知道了我是别东群的女儿,就会去探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