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红,该红,要红,等越来越红,就越来越放不下。想回头时,小漾已经长大了。每次看见她,都意识到自己有多自私,不敢亲近她,更觉得不配。然后就想,算了吧,他们明明过得很好,何必打扰。”
陆司画有些虚弱,说几句话都会感到疲惫,她休息了片刻,又说:“这辈子回不去了,要是来生还能幸运地遇见他,我一定不会再这么选。”
可来生在哪啊,谁又见过?
当晚,栗则凛赶到机场时,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陆司画。
短短半年的时间,她憔悴苍老了很多,和荧屏上的陆影后相差甚远,即便不戴口罩帽子,都未必有人认得出来。
栗则凛回想知道相亲对象是别漾后,在先河的电梯里遇见陆司画和陆鉴之姐弟二人,陆司画打量的目光,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相比那一次他随意的态度,此刻,他恭恭敬敬地称呼了一声:“伯母。”
陆司画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落下来,“我以为,走之前听不到这声称呼了。”
站在栗则凛的角度,他不能对别漾的母亲不敬,可面对抛弃了别漾二十年的女人,他又无话可说。甚至是,在得知她的病情后,连一句“祝您早日康复”都成了讽刺。
陆司画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