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车。趁今晚,免费给你做场心理疏导。”
“那饭总得吃吧?”栗则凛起身,“算下来,我快一周没正经吃饭了。”
从口不择言说分手那晚,栗队就没了吃饭睡觉的心情,要不是有任务忙着撑着,活着都嫌多余。
肖子校跟着他出门,“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再陪你吃一顿。”
好兄弟不客气,不放过任何一个往他心口上插刀的机会。
栗则凛拿眼睛横他。
肖子校可不像邵俭修怕他怕得连面都不敢露,他还杠他:“我说错了?你没失恋?还是提分手的人,不算失恋?”
栗则凛唇角抿平。
电梯来了,肖子校先进去:“有能耐朝别漾使,和我横没用。”
不听劝已然吃了大亏,栗则凛没再犟:“那晚你要是把我拖走,我会感激你半辈子。”
肖子校呵了声:“我真拖你,我怕某人犯起浑来,我没机会接受感激。”
栗则凛咬了咬后槽牙,等两人到了餐厅,他说:“我是挺浑的。”
肖子校和他一起长大,他是什么脾性,再清楚不过。
他点好了菜,拍了拍栗则凛的肩膀,安慰:“早晚都会有这么一遭,谈恋爱和工作,和生活都一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