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他好像应了一句,又好像没有。
他倚靠在露台栏杆。
在夜风中,俯瞰都市阑珊灯火,真想抽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个小时。
乐茕茕洗干净面膜,过来找他,扒在门边,探出半个头,说:“还在那忧郁呢?大晚上风很大的。”
宁西顾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喊了她一声:“姐姐。”
朦胧的光笼在他的脸上,深邃的五官轮廓被衬托出来,不复自信傲慢,而是带着几分脆弱,挺难的地看上去像是个才刚二十岁的学生。对乐茕茕来说,一直伪装成无坚不摧的男人不经意地流露出弱点来,更让她觉得迷人。
她不知不觉地走过去,想摸摸耷拉耳朵的沮丧狗狗,宁西顾太高了,她伸手摸摸他的头顶,问:“怎么了?你爸爸不高兴我们谈恋爱啊?”
她看着傻乎乎的,说话也没遮没掩,却总能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
宁西顾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
乐茕茕没追问答案,摸着摸着,自顾自笑起来。
宁西顾问:“你笑什么啊?”
简直像是在拍虐恋戏份时突然笑场,太影响氛围了。
乐茕茕快快乐乐地说:“我觉得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