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更加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再一想起来……什么狗屁概率学,搁在聂暻这头禽兽身上根本就是一击即中,百发百中!
一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的过了四个月,还在宫外上蹿下跳了这么长时间,她要是聂暻也得气的脑袋冒烟……
在聂暻越来越咄咄逼人的注视下,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撇了撇嘴小声说,“我……我这不是头一回儿……没经验么……”
她这话说的声音不大,但正好被聂暻听见,他目光一滞,嘴角抽搐了两下,狠狠绷住脸才勉强维持住面瘫的表情,旁边的人却全都闷声笑出了声。
很显然这话取悦了聂暻,但他又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骆心安,扫了她一眼说,“没经验,你总懂看月事吧?算日子,四个月前我入宫的时候,你的月事刚完没几天,正好是受孕期,你就没往这方面想想?亏我当时那么卖力。”
聂暻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周围的影卫赶忙望天不停地咳嗽,老大夫抿嘴偷笑,骆心安被臊的当场憋成了一张大红脸。
这里这么多人呢,你这家伙用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又是月事,又是卖力什么的……你不嫌害臊,我可还要脸呢!
骆心安在心里欲哭无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旁边的大夫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