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
骆心安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静静观察着脸色发青目光赤红的聂毅,发现他种种情绪不稳定的样子绝非是故意装出来的,而是的确如此,可前些日子还身壮如牛意气风发的人,怎么没过几天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而且这几天,他每次过来的状态都一日不如一日,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疑惑的蹙起眉头,但表面上还是乖顺的走了过去,“陛下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搭上聂毅两侧的太阳穴,轻轻的揉了起来,这个动作似乎让聂毅舒服了一些,他嘴里发出一声享受的闷哼,然后闭着眼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之上。
“近来也不知怎的,脑袋总是疼的厉害,晚上也无法安寝,每天心头都像是被火烧着似的,没有一刻安生日子,这样也就罢了,偏偏朝中那些不长眼的还成天在朕耳边絮絮叨叨,还真以为朕不敢摘了他们的脑袋么!?”
你岂止是敢,你也真的这样做了。
骆心安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一声,提起此事仍然觉得背后发凉,就在最近几日,均地令的推行虽然进行的如火如荼,可朝中但凡提出反对声音的人,基本都被聂毅给拖出去斩了。
除去那些背地里跟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