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见谅!”
吴令月在说实情,霎时要嘉兴王一滞,想骂,却是怎么也骂不出口。
的确,这女儿十二年前便瞎了,压根读不了书,除却一张面庞还算清秀养眼以外,毫无用处。
“父亲,你怎可以不分轻红皂白的骂月娘?月娘再不中用,却仍旧是个主儿,你瞧瞧月娘的腿,这密密匝匝全是创口,郎中讲了,这明明是给人动了私刑了。父亲,我堂堂嘉兴王府倘若传出主儿给人奴仆动用私刑惩戒,父亲、母亲和女儿们日后还有何颜面出见人?”
吴玉妍生气地掀起棉被,露出吴令月伤痕累累的双腿。
一听她的话,嘉兴王霎时憋了一口气,他是不心疼这残废女儿,就算死了也不过是草席一卷扔出去,但身为堂堂王爷,基本的面子是要讲的啊。
“怎回事儿?月娘,你自己说,我偌大个亲王府竟然有婢子这般胆大包天,辱没主上不说,竟敢动用私刑?讲出来,孤必定要把他挫骨扬灰!”
面对父亲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吴令月轻轻一笑,扬起头,冲着嘉兴王显出一个当慎的笑颜:“回父亲,是女儿不当心的,由于不当心打翻的姜孺人的血燕,因此才遭罚跪宗祠,女儿一时不慎,不当心跪到了针毡之上才会受伤,并没婢子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