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叱责还是斥问,只须问出声来便会证实这件事儿。
怒瞠了宇文炀一眼,吴玉妍瞧着跪坐在地下的吴令月,忧心道:“月娘,你怎啦?”
“腰际麻穴给点了,阿姐,这件事儿不可以传到皇上耳朵中,不可以过多计较!”在吴玉妍的耳际,吴令月迅疾的讲着,唯怕她禁不住怒气把这件事儿闹大,届时真麻烦了。
吴玉妍点头,她不蠢,明白事儿轻重。
不动音色的在吴令月腰际一摁,气力也逐渐回复,可以缓缓站起身来。
当作啥也没有发生似的,吴玉妍抚着吴令月坐回了木椅,径直无视宇文炀的存在,诸人全都明白,可没人敢提。
看大戏可以,千万不可以入戏。
给无视,宇文炀亦不恼,两眼淡微微掠了她们,恰好跟吴盛琰的眼神对看在一块,一场没硝烟的撕杀渐起,双方身上的寒意没任何退步。
忽然,宇文炀忽然勾唇,如冰霜寒天盛开的雪荷,干净却是带带着挥散不去的寒意。
挥挥手,一行体贴的给他递上一枝儿红茶花,但见着他接去推着木制轮椅走至吴令月的跟前。
一支红茶花塞到她的手掌中,拿起方才吴盛琰强塞给她的那支红茶花轻折,当着吴盛琰的面直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