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翁主,皇上亲赐的翁主,倘若你们敢讲出她的身份儿便是欺君之罪,皇上正愁寻不到由头处付你们!”郑美人全然无惧。
她己存在死心,横竖她的闺女一生坐稳了翁主之位,即使给不喜又怎样?
她还是嘉兴王府的血脉,这实情谁也变化不了。
“混蛋,孤要杀掉了你!”
嘉兴王冲向前,一把拔下黯卫的利剑,似要把郑美人一剑杀死。
“父亲何苦动怒,你是相信了她的话?以阿姐的心性跟郑美人有二分相似,阿姐的样貌显而易见便是像母亲,倘若是郑美人的孩儿怎可能会像母亲?”
“亨,妍娘,不要信他们的话,你真真的是我的闺女,不信咱可以嘀血验亲,对了,你的身后还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是不是?”
临死前,她不想这事儿便这般揭过,决对不可以糊搞过去,她还要她的闺女可以点头坦承。
私心作崇,又抑或是不想死,郑美人不住逼着吴玉妍,似要她坦承自个。
吴玉妍面色一滞,不晓得怎样是好。
抬眼望向吴令月,表情带着祈求。
吴令月凉凉瞧着所有,瞧着诸人的目光,倘若这事儿便这般定下,那般她的存在便会非常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