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令月瞧着嘉兴王给抓走的身影,半日不言,正计划打算去寻连徵时,连徵从一个包间走啦出来,站立在她的身旁,“方才的到讯息,淮阴侯跟几个大人一块状告嘉兴王私收贿赂……”
“父亲他是闲散亲王……”
“因此这一回的事儿估摸是针对嘉兴王府而来,包括嘉兴王府周围势力。谁全都知道吴太上王的旧部大多数还在朝堂,因此淮阴侯跟几位大人指证,说送去大越国的救灾银钱大部分到了嘉兴王的腰包中。还有近来将军王党死亡,官职空下,将军王党多数是武臣,因此……”
吴令月蹙起眉,“查查是哪儿位想对嘉兴王府动手!”
“嘉兴王府的仇敌很多,兴许除却安庆王以外,譬如皇太子,譬如皇上,譬如未入京的荣藩王……非常多非常多两眼在黯处瞧着嘉兴王府,嘉兴王再无能也懂嘉兴王府的处境,断不可能会做贪脏之事儿……”
“又来啦……上回父亲由于一个妓子的死亡而给抓去受审,亲王府给皇上遣人围住,这一回看起来是想进府搜一搜?”
吴令月自言自语,连徵扬眉:“未必是皇上!”
“但他的嫌疑最为大!”
吴令月心目中猜疑的便是皇帝,总觉的,这一回的事儿便是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