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可是?”白森淡微微接话,引导着她。
“虽说他们是死囚,死啦也没人伤心,反倒只是会拍手喊好。可是连续7日,死在我掌中的死囚己多到数不清了,双掌的血腥膻
味儿怎也洗不掉,更可怖的是我沉淫在那类快感中,缓过心神来时,我的脚底下己红血成河,一片赤红,压根分不清我是生活
在地府还是生活在人间……”
此是她最是骇怕的,由于从杀人中,她觉察到了快感。
她骇怕,自排斥到欣悦,到最终的麻木,她会变为怎样?
会不会变为传闻中鹘族人的样子?
由于这些许担忧,她的心情历来非常低落,可又不想其它人忧心,因此半夜时分常常睡不着……
白森瞧着她的样子,忽然抬掌,一掌刀劈在她的脑袋上……
“痛!”阿妙抱头。
“多愁善感真不适合你,臭丫头,你晓不晓的你现而今过的非常美满幸福?你有能耐可以保护心爱的人跟事儿,不必忧心会失去
他们,你有个关切你的亲人,乐意溺爱着你,你有个可以休憩的港湾,不管你去啦哪儿,想要休憩时这地点历来存在……拥有
这般多的你,是否是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