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她的手。
明明天还没变凉,阳禾的手却有些发冰,老人看着她,变得愧疚起来,“阳阳,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把你忘在那里的,只是有些不习惯。”
司文欢话说的真诚,看起来非常懊悔。
阳禾抬头跟她对视了一眼,开了口,“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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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三年级时候,窦桦有天心血来潮,说要带着阳禾去爬山。
重庆是山城,道路崎岖,她们住在山上,出门也是山。所以阳禾有点不明白,山有什么好爬的,她们每天不都是在爬山吗。
可那天阳禾还是很高兴,因为窦桦清醒有精神日子不多,也从来没有带她出去玩过。
她记得自己那天头一次有了激动的感觉,一整夜没睡,早早起来,四点就洗好脸,坐在窦桦门外小板凳等了几个小时。
窦桦起来出门,看到她坐在门口,先是笑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去洗漱,等她收拾好就带着阳禾去车站坐了车。
她们大概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最后在荒郊野岭停下来,窦桦带着阳禾爬了好久,最后在一个山洞前停下来。
洞里很黑,整座山除了她们两个人没在见到别人的身影。
窦桦弯下腰,温和极了,“阳阳,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