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我早就知道，小时候我妈妈就和我说过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拿，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没拿你妈妈的东西。”
栗亮和李颖都是小气的人，很不得把好东西据为己有，怎么会给当时还是一个孩童的她呢？
“是吗？”
栗锦靠在了椅背上。
“对啊，所以姐姐你一定不要发送给爸妈，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啊？”
这时候李淡淡可怜的样子和上辈子最后她拿着刀尖对准自己脸的样子重合在了一起。
栗锦弯了唇。
点击……发送！
“不！”
李淡淡抓着自己的头发尖叫了一声，扑叫着去抓栗锦的脖颈。
栗锦一脚踹开她，站起来俯视说：“抱歉了淡淡，既然你说你只能为姐姐做到这一步，那姐姐也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
“你只完成了我交给你的二分之一的任务，姐姐就对你比较好了，我只是发给了你爸妈。”
栗锦的手按在李淡淡的脑袋上，一下下的帮她整理头发。
李淡淡眼角抽搐，在她手下动都不敢动。
“还有很多人我都没法送，你爸妈如果问起来照片是谁发的，又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姐姐相信你能做出最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