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弯腰的人。
“总判长，导演说这次的规则是您制定的，请您允许让栗锦再换一个搭档吧。”
“我考虑过了，我是真的不行！”他整张脸憋的通红，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毕露，“我不是一个能和她搭档的优秀的人。”
“我会拖累她的。”
余千樊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桌子上轻扣着，他懒洋洋的抬起眼尾，看向了冷着脸站在后面的栗锦。
“你听见了吧？他是这么说的。”余千樊神情莫测，“那我们的一号，你是怎么认为的？”
栗锦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看向汪岩，冷声说：“汪岩，不许弯腰，你给我踏踏实实的站直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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