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回去了？
栗锦心底怀疑更重。
她将电击棒放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插进衣兜里，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两人往外面走，此刻雾霾已经逐渐散开，栗锦还戴着口罩。
她想不通李淡淡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李淡淡的心情却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而变得心跳如擂鼓。
十步，八步，七步……她默默的在心底数着，而抬起头，她就能看见不远处那辆黑色的小车已经等着了。
而另一边，栗锦转头却看见了一家照相馆。
她还记得这家照相馆。
小的时候和妈妈一起来拍过照，当时店长好像很喜欢，征求了妈妈同意之后把他们的合照挂在了外面。
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那张合照。
仿佛是上天听见了栗锦心中的想法。
她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正好透过打开的大门看见了正中间挂着的照片。
清晨雾霾散开之后，阳光洒在那张照片上，是妈妈年轻的笑脸，和五岁的她对着镜头比耶的照片。
对面的黑色轿车上，冯定国摸了摸自己满手心的汗，直接对着栗锦的方向踩下了油门。
李淡淡脸上的笑容近乎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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