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内范围，我会让你接不到一个大单。”
“国外那是你的老本营，我不能给个绝对值，但我也未必会输，只是你舍得吗？”余千樊垂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像是嘲讽像是笃定。
“毕竟栗锦不是裴瑗，你奋斗了半辈子的成就，愿意赌在她身上吗？”
阮九咬牙，他五指缓缓收拢。
刚要说话却听见余千樊接着说：“你不敢赌的。”
“但是我敢赌。”余千樊说完这话直接就抬脚离开了包间。
阮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水流声在房间里流淌，而他的脑海之中一直在回荡着余千樊的话。
在十五年前的棋局上就是，余千樊是一个看准了时机就会坚定的往前攻的人，他的棋路里从没有犹豫和停留这两个词。
是一个可怕的人。
余千樊从汝缓归之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到了和余千樊约定的时间了。
他提前半小时到了栗锦定好的地方，坐下之后，刚才还震的阮九哑口无言的他竟然有些开始紧张起来。
今天是情人节，栗锦那个没心没肺的可能不会想这么多。
但是阮九的出现和栗锦身边总是源源不断的事情让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