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悄悄做饭的吗?”
“为什么?你还是想做饭的对不对?”
她充满希冀的看着面前的林震天,如果不是因为曾经在厨房看见林震天偷偷摸摸的做饭,林舞月怎么可能会这么想让他重新拿起菜刀。
因为只有拿起菜刀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父亲是重新活过来的,化了一辈子的时间去追逐的梦。
歌手失去听力会如何?
钢琴师失去双手会如何?
舞蹈家再不能站起来会如何?
大概就是像他父亲这样,被掏空了灵魂和后半生吧。
可他们是不甘心的,是歌手一次次的努力跟拍,是钢琴师即便用脚也要弹奏出来的音符,是舞蹈家一次次坐在轮椅上舒展开的双臂。
是她爸爸,每天深夜躲在后厨一次又一次的生火。
“别说了……。”林震天眼睛猩红。
安墨不忍心的垂下了眸子。
“爸爸,就算你不尝,你一颠勺就知道盐有几克重。”林舞月撑着手缓缓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眼神坚定的看着自己父亲。
“你不愿意重新站起来,我替你去。”
林舞月的神情仍然苍白无比,“我不能原谅那个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