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比一次大。
就是为了给粉丝们最终一击做准备的。
栗锦抬手落在漂亮的婚纱上，眼眸的光柔和起来。
上辈子的时候，她满心欢喜的要嫁给那个人渣，自己也一个人偷偷去看过婚纱。
哪一件，都不如这一件来的更加漂亮。
泡沫人鱼啊……栗锦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她重生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每一件都美好的像是马上就要消失的泡沫一样。
婚纱很好看。
但这个名字她不喜欢。
导演已经走出去了，栗锦还在盯着这件婚纱发呆。
“看什么？”余千樊从门口走进来，“喜欢吗？”
他眼底碎开的温柔让栗锦刚才一瞬间涌上来的阴郁都散开。
“喜欢，不过这个名字不好，美人鱼的结局不好，王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她变成了泡沫，我不喜欢。”
栗锦抬手摸着这条裙子，“总感觉我穿上之后就变成一条傻人鱼了。”
听见这个形容余千樊倒是笑了一声。
他拉过了栗锦的手，五指收拢说：“你要是人鱼的，那我就是……。”
“是王子？”栗锦笑着打趣。
“那我就是你手上的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