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照片里只拍到了小姑娘的一个侧脸，比他想象之中的要漂亮多了。
照片里她穿着一声毛茸茸的棉服，带着兔子耳朵的帽子将她的脑袋裹了起来。
看着很暖和。
人的贪心是无法填满的。
原先只觉得在照片里悄悄看一眼就好了的盛明夜，开始期待见到她本人。
其实盛明夜很害怕去医院，也害怕动手术，那种被推进冰冷手术室的感觉让他至今回响起来仍然战栗不已。
可是见到罗玉的照片之后他竟然开始期待最后一场手术。
什么时候能做手术啊？
什么时候能见见她。
盛明夜握着罗玉的手腕，他垂下头，将罗玉往前拉了一些。
侧脸在冷调的光线里显得十分白皙，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蓬松，像是铺了一层被太阳晒过的微微发涨的小棉花一样。
“星星，我关注你的时间一定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早。”
“我是一个特别糟糕的人，说实话，我当时觉得我应该都要被放弃了。”
当他第三次进重症室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可是你来了，就像一个奇迹一样。”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