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余千樊早就打过招呼了。
人家摆明了要对栗锦好，你磨破嘴皮子都没有用。
“说起来，栗锦这孩子也是可惜了。”
导演自言自语，“她天赋不错，一开始签约的那娱乐公司不管是公关能力还是培养艺人的能力都不太好。”
这小丫头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走。
但是那边急于求成，弄了不少炒作什么的，还有上综艺的时候，公司会故意制造一些不太好的爆点来夺人眼球，而不是好好教导艺人，在这个圈子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毕竟每一行都有各自的规矩。
导致现在夸她的有，骂她的也有。
“不过这圈子里的一些默认规则也都是这样。”导演叹息了一声，“现在她自己成长起来了，以后公司就不太能操控她了。”
“你怎么回事……！”
“你来的正好，过来。”
袁雪和余千樊几乎是同时开口，袁雪听见余千樊这话顿时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抱歉，我就是拿一下我的手机。”顶着袁雪刺人的目光，栗锦一把捞起自己的手机就要跑。
“我和你一起出去。”
余千樊拽住她的衣领，转头对着袁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