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才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正抱着物理试卷往班级里走。成绩单就放在一沓试卷的最上面,她还没来得及看。
顾之京打好水抱着水杯和她一起走回教室,顺便八卦:“听说那个男生是打化学竞赛的,化学拿九十分也就罢了。数学也可以考九十分,简直不是人类。虽然听说他好像偏科得很厉害,语文和英语成绩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但是总成绩排名还是和我们这种比较平均的差不多——毕竟他考一科相当于我们考两科。”
下午一点还是午休时间,教学楼的走廊上很少有学生经过,只是偶有脚步声响起。日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投射在地面,窗框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安静地偏移。
时欢想起周箨当年才考了八十九,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平,搜肠刮肚想出“大概是两个不同年份的试题难度不同”以及“周箨别的科目也很厉害”来安慰自己后,才稍稍释然,但又想到自己六开头的数学成绩,还是不由得附和了顾之京。
“说实话,考数学的时候我对着卷子以为自己在做梦,就是那种梦见自己在考试结果卷子上的题目一道也不会的噩梦。能拿到九十分的人大脑构造肯定和我都是不一样的,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水平。”
两个女生并肩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