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间隔不远, 我站在那里就听得到他的回答。他被那位白人面试官盘问很久, 我也听得出他每一个问题都小心翼翼、竭尽所能地回答了, 最终还是被拒签了。”
“拿不到签证,即便被录取也没办法来学校上课。面试结束后他很无措地问了签证官一句‘为什么’, 面试官只是耸了耸肩。”
“其实我们都很清楚,因为他学的专业是美国不想让我们发展起来的领域。近代以来,我们一直都在被防备,被敌视, 被打压。在政治面前,科学要让路。”
周箨垂下眼睑, 神色深沉。
“其实我的导师和很多美国朋友都是真正向往学术的人,一点也不狭隘。我也幻想过专心学术不考虑政治纷争。但这种现象的确让我无法再忽视下去,我的祖国还处在劣势。”
“我想让将来我们国家也可以在精深的科学领域不求他人, 而是依靠自己强大起来。我想让有一天我们的学生也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去顶尖的学校求学。”
风声在夜色中呜咽。
她的誓言简单又直白,其实和数年前他曾在景行说出的那一句“想让后人提及我时前缀不是‘华裔科学家’而是‘华国科学家’”穿过岁月相吻合。
即便要面临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