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奖金下来了,不需要你救济了,饭照做,这回我包养你。”说完拽住林春儿的自行车架:“但你得先跟我说说,你那个稳定的男朋友哪里来的?”
林春儿笑了笑,上车走了。她偶尔想起宋秋寒的时候,都会希望他过得好。有时也会觉得自己太过天真,多少人爱过的男孩最后都老了,大腹便便走在街头,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在咒骂生活。她怕宋秋寒变成那种人。她希望宋秋寒永远葆有少年时的荣光。
脚下的自行车登的飞快。最初开始骑车,就是在那个专题后,她好像生病了,在人流如织的地铁中突然觉得喘不过气,嚎啕大哭起来;抑或是深夜睁开眼,所有逝去的人好像都漂浮在空气中,像巨大的量子;抑或是在会议中,陈述观点会哽咽。她确实生病了。但她没有去看医生。她休了一个悠长假期,踏上了自我救赎的旅程。
在她身旁,一辆车经过,陈宽年和宋秋寒坐在后座上。陈宽年将车窗按下来,头探出去望那个孤独的骑行者,司机忍不住提醒他:“您得将头缩回来,危险。”他嗯了声,看够了才转过身,对一旁的宋秋寒说道:“她还真不是闹着玩,你看她的踏频和肌肉伸张,堪比专业选手了。”
“是吧?那回头你怂恿她去比赛,你为她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