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瘫坐在小喜的车里,指了指自己胳膊:“生生跳了一天有氧。”
小喜大笑出声:“您别说,这要是有一天咱们公司干不下去了,咱俩好歹能有个新的营生…”
“别别别,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不能天天扔树叶。”
二人谈笑间,春儿的电话响了,是远在新西兰的张老师打来的。
“张老师。”
张老师应是刚刚做了运动,正在调呼吸:“有个人想见你,见不见?”
“哪个?”
“长野娱乐的老总薛路遥,说是这两天收到了咱们公司的律师函。”张老师讲完笑出声:“薛路遥是大概20多年前,我在总台之时结识的老朋友。”
“那您这老朋友公司的人抄咱们东西可是不手软,据说专门招了一个人盯着我司所有内容源。您说告不告?”张老师是林春儿曾经的顶头上司,待林春儿极好。
“告!”张老师大笑出声:“那孙子钱多着呢!我这电话的意思就是说咱那赔偿金额还能再高点儿。另外你想不想见他?”
春儿听出张老师一如既往支持自己,是以说道:“既然这样,就不见了吧?至少现在不见,拖一拖…”
“行。”张老师雷厉风行:“那我玩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