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怎么回事?怎么听不到?”陈宽年假装喂了两声,挂断了电话。而后打给宋秋寒:“搬去酒店了?”
“嗯。”宋秋寒刚到酒店办了入住,正坐在窗前喝茶:“方嘉莉跟你说的?”
“不然呢?兄弟真心实意说一句,你真是太狠了。你对女人这股狠辣的劲头,放在古代,也只有做个公公才说得过去了。”陈宽年打趣道:“人家方大小姐差哪儿了?二十七八岁生的妖精一样,服装品牌主理人,家境一顶一的好,不知多少男人惦记呢!你倒好,去住酒店?”
宋秋寒沉吟道:“也不知宵妹这会儿在做什么,是否愿意听我说说你这些年的罗曼蒂克史。”
“哎哎哎!打住。”陈宽年从床上跳了下来:“我服输。我只求晚上接风宴你们两个不要打起来,让我安心吃顿饭。”
“好。晚上多谢你作陪。”
“不客气,为兄弟两肋插刀。必要时候就推栾念出去,反正他也单身,也跟方嘉莉聊得来。”陈宽年想到方嘉莉有隐约惧意,还未见到她便打了退堂鼓。这会儿已经在与宋秋寒商量用栾念给方小姐助兴了。
“我看行。”
宋秋寒挂了电话,便打开梁遇发给他的项目资料。
按说梁遇这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