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儿推开窗,如愿看到乌镇清晨的薄雾,氤氲在河面上,向远处漫溯而去。左右逢源桥在雾中隐现,早起的老人坐在桥头,依稀是在翻一本陈年的书。
她看到薄雾中走来一个人,由远而近,立在河边古旧的案堤上,看向她。那一眼,仿佛也带着古镇千年的风霜。
宋秋寒起的可真早。
林春儿穿上羽绒服跑出门去,跑到他面前。宋秋寒看到她的脸逐渐清晰,她又跑的这样快了,生怕别人久等。
“你怎么起这么早?”林春儿将手塞进他衣服口袋塞到他手心,宋秋寒握了握,有点凉。便用自己的掌心将她的手包裹严实,这才答她话:“夜里数次想睡,可陈宽年大概是装了电动马达……咱们后面的酒店隔音好么?不好就不与他们临房了好么?”
林春儿伸出另一只手,三根纤细的手指立起来:“三次,我数了。每次不算前戏30至40分钟,身体还行。当真是整整一夜啊,啧啧。”
宋秋寒被她逗笑了:“你怎么知道不算前戏?”
“前戏动静小……”林春儿叹了口气:“只盼望他昨夜耗尽体力,今晚安心读圣贤书……”
“可能性不大吧。”宋秋寒看她一眼:“后面的酒店隔音到底好不好?”宋秋寒接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