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光灯没劲,姑娘没劲,镜头没劲,什么都没劲。他又开始了。他启动引擎,迅速开回家中。枕下放着他的药,他连连吃了三片,而后躺到床上。外面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王瑾第二天上午打他电话,几十个,无一接听。她慌了,在他门外凿他的门,始终未有人开。
“我他妈就说要请个保姆!”王瑾一边咒骂,一边回车上去找备用钥匙。乔瀚文不喜欢别人踏足他的私人地盘,王瑾偷偷配了钥匙。她进了门,屋内一点动静没有。乔瀚文躺在卧室的床上,像一尊雕像。
王瑾跑上前去将手指放在他鼻下,还好,还有呼吸。那个药盒放在枕边,她打开来看,他又开始吃药了。
她的眼泪来的毫无征兆,带着狼狈的哭腔骂他:“你这个傻逼!”她哭了半晌才冷静下来,抹掉泪水,给别人打电话:“喂,Joe临时重感冒,那个通告时间要改一下。改到明天吧,不然状态太差了。抱歉。”她接连打了许多电话,将通告依次向后移,而后才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
那药盒里的安眠药没少几片,他不会死。
王瑾坐在那想自己这些年经历了多少风浪了,起初她也还是未经世事的人,遇事慌的不成样子,但她颤抖过后一一应对了。甚至当她打开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