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比十人间贵。”
“贵就贵啊!”陈宽年对金钱没有概念:“贵多少?”
“四人间每天贵六十,两人间每天贵八十。你不懂,好多人住院已经花了好多钱了,这六十八十对他们而言是天文数字了。”
“您别跟他们说钱的事,我有。”
“……我服了你。”
林春儿的母亲当天便被转到了四人间,她迷迷糊糊跟在移动床边,问护士:“不是说四人间要排队吗?”
“嗯,排到你们了。”护士说。
“可我们并没排队啊。”
“那我不知道了。”
那是林春儿第一次接受到陈宽年的善意,她也是很久以后,听护士聊天才知道他的母亲是省医的副院长,而她在医院碰到陈宽年那天,母亲便被转了病房。
她在下课后叫住陈宽年,将他带到无人角落,才开口问他:“陈宽年,你是不是帮我亲人转病房了?”
陈宽年挠挠头:“雷锋做好事不留名,谁跟你说的?”
“你别管,我问你,是不是你?”
“是。我问过我妈,不违反规定,是按规则办事。”
“转病房为什么我爸去交钱的时候,没多要?”
陈宽年耸耸